總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待著好像很不錯,不知道是自私還是自私。每次想著要做著某些事情其實是為了某些人、某些目的就感到非常心累。是不是真的太自私,只想到自己,還是真的從來不為自己想,因為真的,怎麼樣都活得下去,反而是為了別人的要求,不得不做出點什麼。文化與文化之間,銜接得好的叫做交流,銜接得不好的叫做衝突。最近的衝突越來越頻繁,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大家的問題。好像所有的東西遇到現實就會不堪一擊,變得脆弱。脆弱的原因不是外在的干擾,而是由裡而外的,根本上的不同,慢慢把原本堅固的堡壘撐破,好像在顱骨的縫隙上種上豆子,過一陣子,就撐開了,不費一點力氣。
每一次的衝突都不知道是因為衝突而衝突還是因為真的有什麼事情。你“就是”怎麼樣怎麼樣,“就是”怎麼樣怎麼樣用得越來越多,越感覺其實真的沒怎麼樣,就是“覺得”怎麼樣了,所以往後所有的怎麼樣都認定為怎麼樣了,可以直接跳到最後,開始互相怪罪。
《一路向北》總是陪伴著我寫完不知道怎麼寫完的部落。向北,彷彿去了就不再回來了。有方向,同時也表示著一去不會的決心。雖然過程是痛心的,一邊哭泣著做著其實不想做的決定,但是身體卻很誠意的執行著必須做的事情,離開。
很久很久以前,曾經很後悔輕易的離開,曾經很後悔沒有好好的留下,不想再很後悔沒有好好的離開。但離開總是伴隨著各種的掙扎,只有局外人能看得輕鬆。沒有正在經歷其中的我可能也看得輕鬆,但終要自己做決定的時候,我能嗎?
好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決定了,又傷害了一個人,但把痛苦都留給自己,我又能堅持得了多少時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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